记得那年我进入巴黎大学进修。我的第一堂对话课就被一位教授点名提问:“我可以知道您来自哪个中国吗?” 班上当即冷场。”教授说,“我是想知道:您是来自台湾中国还是北京中国?” 我慢慢说“只有一个中国,这是常识,教授先生。”
“那么,”教授将屁股放了一边在讲台上,搓搓手看我。“您认为在台湾问题上,该是谁负主要责任呢?”
“该是我们的父辈,教授先生。那会儿他们还年纪轻轻哩!”
“我想,您好不会否认邓 * * 先生该是你们的父辈。您是否知道他想如何解决台湾问题?”
“我想,如今摆在邓 * * 先生桌面的,台湾问题并非最重要的。”
教授浓浓的眉毛如旗般展了开来升起:“什么问题才是最重要的?我实在愿意请教:中国富强的标准是什么?”
我突然一下感慨万千,站了起来对他说,一字一字地:“最起码的一条是:任何一个离开国门的我的同胞,再不会受到像我我今日要承受的这类刁难。”
教授倏地离开了讲台向我走来,我才发现他的眼睛很明亮,笑容很灿烂。他将一只手掌放在我肩上,轻轻说:“我丝豪没有刁难您好的意思,我只是想知道,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人是如何看待他们自己国家的。”然后,他两步走到教室中央,大声宣布:“我向中国人脱帽致敬。下课。”
读了这个材料,谈下对你的感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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